搂抱住温媱,李易在她肚子上蹭了蹭,小家伙还挺活跃。

“就真没什么想说的?引诱我的时候,胆子不是大得很。”李易抬起头,手伸向温媱的衣带。

“李易,别。”

“等我把孩子生下来,我随你怎么折腾。”温媱护住衣裳,眼神祈求。

李易翻了翻眼皮, “我还没那么禽兽,只是瞧瞧罢了。”

“女孩子身上留下纹路,该不好看了。”李易握住温媱的手放下,解开她的衣带,将衣裳撩起。

肚皮上白白嫩嫩的,倒是还没任何痕迹。

“温媱,你知道我最厌恶什么的。”将温媱衣裳穿好,李易眼睛瞧着她。

“事已至此,我不敢再有别的奢求。”

“李易,若我今后,只余真心,你可否对我有一分怜惜。”温媱揪着衣裳,紧张的看着李易。

李易目光审视温媱,他见过她为了野心,毫无身段的一面,对她的话,他无法全然相信。

“且看吧。”

李易随口道,起身倒来一杯茶。

“好。”温媱抿唇笑,那种满足,让李易不由瞥开眼。

“我一会让太医来给你看看,到底受了惊吓,先喝点水吧,平复一下。”

“你再摸摸他好不好,下一次,又不知要多久了。”见李易要走,温媱咬了咬红唇开口。

她似乎能体会到母亲的傻了。

李易回转过头,他真见不得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,走过去,李易俯低身子,手摸向温媱的肚子。

“只要你安分,日子不会难熬。”

看着温媱,李易说了一句,紧接着转过身,走出内室。

温媱看着他的身影,灿然一笑,手摸上肚子,呢喃出声, “你比娘幸运呢,你瞧,你爹对你,是疼爱的呢。”

温媱的野心,也不过是想不再被人欺负,为祁儿铺出一条路,让他可以过的不那么艰辛,时刻需要提防别人的发难,以及暗害。

但现在,好像都不必操心了。

祁儿随在李易身边,凭他的天资,将来要么位列九卿,要么就随李易覆灭了。

再无第三条路。

既如此,她还折腾什么,能生下孩子,温媱心满意足了。

贪心太多,只会遭李易厌弃。

“璃儿,有个事,我不知道是现在告诉你,还是等你生了之后再说。”李易摸了摸鼻子。

“又招惹了哪家姑娘?”陆璃拿眼瞧李易。

李易咧了咧嘴,坦白从宽,将温媱的事说了出来。

“李易,你还真挺行的。”陆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
“这个……”李易呲牙,很狗腿的给陆璃捶起了肩。

“可想好了怎么处理?”

“温媱在冷宫的情况,无人得知,到时孩子生下来,还不是由着我们说月份。”

“你自己看着来,乏了。”陆璃手在腰后揉了揉。

七个来月的肚腹,已经很沉了。

“今儿还没走,你这一睡,天得黑了才愿起,我扶你走一段路,等晚些,给你好好按揉按揉。”李易哄着她。

“李易,太医说让我好好歇息。”

见陆璃一本正经的面色,李易忍俊不禁。

“娘子,这偷了一日懒,往后每一日都会想着偷懒,太医可说了,这段日子,孩子养的大了些,得多走走才好。”

“能不养大,你瞧瞧每天的吃食加上汤药,哪是一个人的量。”

“是不是有意的?”陆璃揪了揪李易的耳朵。

“哪敢啊,这不

是你气血偏虚,得补着。”李易抬头笑,头贴在陆璃肚子上蹭了蹭。

眼里的笑意渐渐散开,确实是有意的,陆璃这胎足不了月,只能可劲补着。

但李易补的是陆璃,谁知全被胎儿吸收了。

李易喜欢孩子,但最重要的,还是妻子。

这个主次,他一向分得清。

孩子弱点没事,老婆不成。

“来,缓着点。”李易扶着陆璃的腰,携着她往庭院里走去。

“歇会,作动的厉害。”走了没一刻钟,陆璃蹙眉开口。

她不知道寻常妇人怀孕是如何的,但她隐隐有不安感,因为随着走动,时不时的,会有坠痛感。

这分明是临近生产之时才会有的状况。

“李易,你是不是有瞒着我什么?”

在一旁的椅凳上坐下,陆璃看着李易。

李易正安抚陆璃腹中的孩子,闻言,不由轻笑, “璃儿,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胆子了,事无巨细,我可不敢隐瞒。”

“保不住耳朵事小,这上不了床,得要命啊。”

李易朝陆璃暧-昧挑眉,陆璃嗔他一眼,就知道去引人遐想,自有孕后,李易虽时时陪卧,但哪次不是安分的。

再走了会,李易携陆璃回了去,见她上榻没多久,就睡了过去,李易抚了抚她的脸。

真就光滑的跟剥壳的鸡蛋一样。

手探上陆璃的肚子,李易眸子轻敛,看动的这架势,应是快了。

邱费那老家伙,愣是怎么都寻不到人。

叫人心里实难安稳。

抚平陆璃轻蹙的眉,李易小心的给她按揉腰腹。

“都公,宫里潜进了一波人,已经拿住了。”

李易刚出昭南苑,一个太监到他跟前禀道。

“拷打出幕后之人,处理干净了,别惊动内廷。”李易凝声道。

这批试图潜进内宫的人,不用想,也知道是针对容妃的。

时间越久,某些人,就越会急起来。

没到生的时辰,李易肯定将容妃护的好好的,这可是能为他吸引火力呢。

“将温婕妤所居住的冷宫,重新布置一番,就按……”李易说着顿了顿,他并不知道温媱喜欢的风格。

把人挥退,李易去了一趟都前司,叫来温方祁。

“姐姐喜欢什么样的摆设?”

听李易问他这个,温方祁眼睛眨了眨, “因是庶出,生母又并非什么好出身,姐姐所住的屋子,其实和下人房,区别不大。”

“她佩戴的首饰,连夫人身边得脸的丫鬟都不如。”

“我虽没听她说起过,但有一次,温知县带她出去见客,路过一间颇具暖意的屋子,姐姐眼神有一瞬的停顿。”

“想来应是她心里喜欢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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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方祁缓缓说道,察言观色,他们从会走路,就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