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圳的神情,过于真实,以至于李易都怀疑,是不是他太多疑了。

这世上长得像的人,也不是没有……

但这么像的,真就特么罕见啊!

“屁点的事,也值得把老子叫出来,都前司,是真的没事干了。”萧圳朝着李易就是喷唾沫,喷完,转个身就走了。

一边走,还一边骂骂咧咧。

李易默默将脸上的唾沫擦去,翻了翻白眼,就这货的行为,换谁都不会觉得他跟清月是兄妹。

但凡萧圳斯文俊秀点,李易都不会觉得他萧家偷了人孩子。

差距摆在那里,能怪他起疑心?

走了两步,李易往昭华殿过去。

嗯,他还是要再确认下。

“往常这时间,都是在都前司忙,这时候过来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萧清月见李易过来,柔声启唇。

“就不能是想你了。”李易探过身,在她唇上亲了一口。

香香软软的,口感比果冻还好。

携萧清月坐下,李易似思索般的开口, “娘子,当年岳母生的是不是双生女?”

“我今日见到了溱国的宁汐公主,同你极像,足有九成。”

李易没瞒萧清月,要不了一会,她自个也会知道。

“第一眼瞧见,要不是你我朝夕相处,你身上对我毫无秘密,我简直要怀疑是不是你在戏玩我。”李易难掩惊讶的说道。

萧清月微抬眸, “宁汐公主?”

“母亲并未生双生女,我也未听父亲和大哥提过。”

“可是你又在说玩笑话。”萧清月瞧着李易,她实在怀疑,这人是不是换个方式逗弄她。

“你看我的眼睛,多么真诚,像是在说假话?”

“你调戏人的时候,也是这么真诚。”萧清月笑吟吟同李易对视。

“哪句调戏了?”李易把人捞进怀里, “娘子本来就如同豆腐般,滑腻柔软。”

“尤其是……”李易目光下移,在萧清月的瞪视下,把话止了,媳妇就是害羞啊,他都瞧,上手多少次了。

偏偏就是听不得人说。

“我每一句,可都是实言。”李易手开始不安分起来。

“一会大宝小宝可就从御花园回来了。”萧清月微微动了动身子,他向来知道她敏感点在哪。

往往被他一逗弄,浑身上下的气力就消散了。

“我就是抱抱,小小过个瘾,娘子想哪去了。”

“成天说我欲求不满,娘子这……”李易一脸揶揄。

萧清月眼皮动了动,拿过桌上的到点,给李易嘴堵了。

李易嚼着糕点,笑出了声,嗅着萧清月身上的香味,李易把头埋进了她颈窝,磨蹭着。

“哪怕她有十分相似,我也定不会将她同你认错。”

“娘子的每一寸肌肤,我脑子里,记得清清楚楚,连哪里……”

李易的嘴再让堵了,前一句分明还是让人暖心的情话,后面,立马转回了他一贯的不正经。

越发爱用浑话逗她了,就想瞧她羞恼的样子,真是恶劣。

萧清月在李易脸上揉了揉。

“再继续,我可就让你去睡偏殿了。”萧清月瞟着李易,轻飘飘的开口。

李易当即嘴巴一闭,扬起纯良敦厚的笑意。

“娘子,你也不怕我一个人害怕。”

“宫里,谁知道有多少冤魂,她们指定喜欢我这样的阳刚之人。”

“你要不在,我岂能安睡。”

“我知道,你最心疼我了。”李易歪倒在萧清月身上腻歪

瞧着他无赖的模样,萧清月侧过头笑,真就拿他没法。

直到大宝小宝玩了回来,李易才从昭华宫离开。

清月自始至终都没听说自己有孪生姐妹,看来,两人真无关联。

如此,他倒不需要顾忌了

李易之所以要几番求证,怕的就是萧清月和梁宁汐有着某种血亲,这要让自己宰了……

那可就尴尬了。

会启馆,梁宁汐让人都出去后,眸光凛冽起来, “皇兄,你要寻死,我不拦你,但不要连着我一起!”

“大乾皇后是什么人?聪慧果敢极富决断力,你竟敢对她起心思!”

“还是在她面前表现了出来!”

“要真活腻歪了,就去自缢。”梁宁汐冷冷吐字。

梁延嗣顿时恼羞成怒,扬起一巴掌就朝梁宁汐打下去, 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若非父皇母后心软,将你留着。”

“一切怎么会是今日这样!”

梁延嗣咆哮,满眼的愤恨和不甘。

瞧着梁宁汐,那目光比看着仇人还要恶毒。

梁宁汐捂着脸,狠厉的抬起眸, “就你这样的本事,就算给你皇位,又能如何?”

“不过是个昏庸的帝王。”

“也好在你没那个气运,百姓之幸!”梁宁汐反讥。

她容忍他够久了,自始至终都认不清自己,只敢在她头上耍威风。

面上强硬,一遇上点事,立马就萎了。

百无一用!

梁延嗣脸色铁青,就要抬脚朝梁宁汐踹过去。

不再隐忍的梁宁汐,岂会再由着他打,抓起茶壶,就朝梁延嗣扔了过去。

她扔的极狠,手上不见一丝迟疑,茶壶砸在梁延嗣头上,鲜血看着就流了下来。

梁延嗣摸着头上的血,整个人都癫狂了,不管不顾就朝着梁宁汐扑了过去。

这个***,竟然敢对他动手!!!

梁延嗣怒不可遏,眼珠子都红了,他非杀了她!!!

看着冲过来的梁延嗣,梁宁汐眸子一凝,朝着他的胯下就是猛力一踹。

遭此重击,梁延嗣眼珠子瞪起,弯成虾米,栽倒在地上哀嚎着。

梁宁汐瞧着梁延嗣,面色没有丝毫变化。

“来人!”

梁宁汐朝外喊道。

“郡王身体不适,将他扶回屋,自今日起,任何探望,一并推拒,也不可放他出门。”梁宁汐神情淡漠的启唇。

“你,找死!”

梁延嗣从牙缝里挤出声。

“还愣着干什么,没见她以下犯上,快将她拿了!”梁延嗣朝侍卫怒吼。

侍卫在对视一眼后,果断把梁延嗣从地上扯了起来。

接着朝梁宁汐抱了抱拳, “是。”

一个公主,一个郡王,以下犯上?这属实有些好笑。

一路上,他们瞧在眼里,延郡王,除了会虚张声势,就再无其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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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者之间听谁的,不用多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