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何时,唐艺梦身上都带着青春的气息,让人看着就轻快。

脱去唐艺梦的外衣,李易抱着她往床榻走。

拿下唐艺梦束发的簪子,看着倾泻而下的长发,李易眸子暗了暗,比起之前,是有些不同了。

长大了啊,眼底的迷离之色,撩人的很。

握住唐艺梦的手,李易再一次掠夺她唇上的甘甜。

两人呼吸交错,唐艺梦痴痴的看着李易,眼里是数不清的情意。

“还是大了的。”

李易咬了咬唐艺梦的耳朵,暧昧道。

抓着李易的肩,唐艺梦有些怕,想临阵脱逃。

李易笑出声,话数她说的最大胆,这上了床,居然怂了。

看样子是上次给她疼怕了。

“小艺。”

李易在她脖子上亲了亲。

仅片刻,唐艺梦眸色又迷离了,不知身在何处,还是疼痛感唤醒了她。

“骗人,还是疼。”

唐艺梦含泪看李易。

李易哭笑不得,虽不是处子身了,但仅行过一次房事,还隔了这么久了,怎么可能完全顺畅。

“晚些就好了。”李易哄道。

“骗子。”唐艺梦声音越来越细微,大战迟迟未休,月亮几次躲进了云层。

“是不是舒服了?”李易刮唐艺梦的鼻子。

唐艺梦红着脸,缩进被子里。

“害羞了?”李易把人捞过来, “平儿大胆的跟什么一样,听说还钻研了书,这是没用心看啊。”

“小媳妇,实践才是最快的方式。”

李易轻抚唐艺梦的背,滑如羊脂玉的触感,让李易目光下移。

“别折腾自己了,我尝着极好吃。”

李易将被子往上拉,开始了新一轮的大战。

“小艺呢?她昨儿不是回来了?还没起?”温媱搅拌着药膳,随口问。

唐歆擦了擦嘴, “不用等她,她今儿一天怕是都不会出来吃饭。”

“受凉了?”

“李易昨晚去了她屋里。”

温媱扬了扬眸, “那是不会出来了。”

匆匆用了药膳,温媱走了。

唐歆看着还在认真吃饭的李润,抬手摸了摸他肉嘟嘟的脸蛋。

一出院子,看着等待的温媱,李易捂脸, “这么急切的?”

“那不然呢,溱国要整点动作,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”

温媱拉着李易的腰带,就把他拖走。

“刚用的饭,你也不知道歇歇。”李易揽住温媱的腰。

“我都用两刻钟了,还怎么歇?”

温媱把李易的外衣丢一边,将他推向床榻。

唐艺梦的生猛是假的,这才叫真的。

李易失笑,吻住温媱的红唇,细细品尝。

放下床帐,李易扫视着温媱曼妙的曲线,她的药膳不算白吃,比例明显更赞了。

屋外,侍女听着里头让人脸红的声音,不由眨了眨眸,大白天的,就这么激烈了?

侍女默默去备水。

“还是没后劲啊。”李易倒来水,喂温媱喝下,满眼戏谑。

温媱白他,软软的靠在李易身上。

“别贪凉。”

李易把温媱白嫩的腿盖住。

屋里是烧了炭,但耐不住天寒。

“热。”温媱轻启红唇,带着意味的看李易。

李易斜她, “这是没够?”

“你可真是能耐,想生二胎想疯了你。”

李易被温媱拉进了被窝,这场大战足足到中午才彻底停了。

“润儿太乖巧了。”李易将温媱贴在脸上的青丝拢到耳后。

温媱半睁着眼, “哪个女子不想儿女双全,我天天馋清月,两个一摸一样的小人儿,可太叫人稀罕了。”

“你可得了吧,记吃不记打。”

“我不管,反正你要依我。”

“行行行。”李易是拿温媱没法,这都已经魔怔了,不依她能咋办。

“水想来备好了,我抱你去泡泡。”

“不急这会,你陪我说说话,每次都匆匆见面,都没仔细待过。”

“你弟弟拐了人家姑娘。”

“不许提他!”

李易笑出声, “还没消气呢,这样,等他到了隋州,我抽死他。”

“嘶!”

“看看,一心偏着他,怎么的,想谋杀亲夫?”

李易拍了下温媱的大腿。

“轻些。”

“你掐我的时候,怎么不轻着些。”李易将被子拉了拉,防止进冷气。

“是叫冯瑾贞?”

“嗯,听都前卫说性情有些淡,模样极好看。”

“嘶!”

“是不是不想过了!有你这样掐人的!”

温媱盯着李易, “你怎么知道人姑娘长的好看?”

“都前卫说的啊。”李易揉腰。

“你啥意思?”李易瞪温媱, “相隔千里,我还能勾搭上?”

“我有那么好色?”

“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!”

“那可是方祁喜欢的姑娘!”

“不一开始防着,等你接触就晚了。”温媱揉李易的脸, “你犯桃花。”

“昨晚和林姌花前月下,谈拢了?”

李易没底气嚷了,轻咳了一声。

“行了,不用说了。”温媱动了动腿,换了个姿势。

“你瞧着不意外啊。”

温媱翻白眼, “你跟林姌,明摆着的,我要意外什么,你没看璃儿压根没避过她。”

“有这么明显?”李易摸下巴, “就我不知道?”

“娘。”

李润拍门。

“去瞧瞧,怎么了,他一向黏润儿,居然能想起我。”

温媱有心起来,但身子软的厉害,只得催促李易。

“躺好。”李易把温媱按回去,披上外衣往外走。

“润儿,和朝儿闹矛盾了?”

“爹爹。”李润喊了声,然后摇头, “我才不会跟皇兄生气,娘呢,饭点了,吃饭。”

温媱撇了撇嘴,还以为是什么事,感情是中午了。

“你娘身子乏,午饭她就不陪你用了,先去洗手,爹爹一会带你去偏厅。”

把李润打发了,李易走进屋。

“你儿子这不是挺念着你的。”

“我好歹十月怀胎。”温媱撑起身子, “差不多了,要烦劳陆指挥使了。”

“乐意之至。”李易轻笑,把人用被子裹好,抱了起来。

“李易,他还有几日到?”

“不是不想听?”李易笑看温媱, “没那么快,毕竟是带着人。”

“别恼了,气坏了身子,心疼的是我。”

“等他回来,你要下不了手,我来。”

“一准叫你心里舒畅了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