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大封山向西北六十余里便是绵延的衡山,大白拉着板车,绕着衡山外围行进,刘小楼坐在板车上,撸着小黑毛茸茸的脖子,目光投向衡山深处,久久没有收回。

时隔半年,留在光天坛里补炼阵盘的青竹,应该走了吧?

还有青岳坛的盛寒,回想起她倾诉心迹时的凄婉,以及转身离去时痴痴的目光,不由一阵怅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