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下坠的感觉渐渐消失,耳边呼啸的阴风弱了些,胡麻也落在了地面上。

或者说,这不是地面,只是秤砣终于变轻得轻了,胡麻便也有了种踏足在了什么东西上的感觉。

若要准确形容,便是入水的人终于到了湖底,能站住,却与站在真实的活人地界不同。

他也是直到这时,才慢慢将手里的灯笼,轻轻挑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