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带领精锐骑兵,将岳父魏国公徐达护送回了京城。

患了背疽的徐达趴在担架上,被小心翼翼地抬进了魏国公府,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眉头紧皱,显然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
在大功坊的牌坊前,徐达的三个儿子——徐辉祖、徐膺绪、徐增寿已经等候多时。

徐辉祖作为长子,因为父亲徐达常年镇守北平,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家中的顶梁柱,然而此刻,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,他站在父亲身边,双手颤抖着想要去抚摸父亲的脸庞,却又不敢轻易触碰。

庶出的二儿子徐膺绪则站在一旁,默默地注视着父亲,他恨自己没有能力替父亲分担痛苦,他的双眼红肿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。

而最小的儿子徐增寿更是直接泣不成声,他跪在徐达身边,紧紧地抓住徐达的手,仿佛这样就能给父亲带来一些安慰。

作为半个徐家人的朱棣看着这一切,心中也不舒服,他轻轻地拍了拍徐增寿的肩膀,以示安慰。

这时候,徐达艰难地开口了:“哭什么?我还没死呢。”

他的声音虽然微弱,但却透露出无可置疑的威严,他的眼神在三个儿子脸上依次扫过,最后停在了朱棣的身上。

朱棣心中一震,他明白徐达的意思,之前在路上,徐达就给他交代了很多事情。

这里面,就包括北平的一些军政关系,以及他交代的一些人脉之类的事情,这些东西,都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。

甚至对于徐家来说,交给他这个女婿,都给交到三个儿子手里要好。

毕竟,朱元璋不会防着他。

但是对于三个儿子,就说不定了。

朱棣点了点头,徐达这才放下心来。

很快,接到消息的朱元璋就从宫中亲自带着一众御医赶到了魏国公府。

而御医们诊断的时间也不算长,过了一会儿就从房中出来了。

在院中踱步的朱元璋看着戴思恭,冷哼一声问道:“戴院使,咱不问你别的,你也别说那些绕来绕去的,给个准话,就说能不能治吧。”

戴思恭的话语被卡在了嗓子眼里,他尴尬地点头道:“能治。”

得到了这个结果,朱元璋终于有了点好脸色,上次马皇后病重的时候,他是真的恨不得宰了这群庸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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